这是一部记录片式的电影,全片无对白无字幕,无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也无美轮美奂的视觉冲击,展现给我们的是一幅生命与自然的美丽画卷,让我们不由得思索生命存在与消忘的意义。这一切就发生地球任何一个角落,就发生在你我身边。
带着恐惧和矛盾的心看完的一部电影。
它不是一部电影,也不是一种表达和告诉,因为没有表达和告诉。
生命有四次的旅程,平静的,平凡的,平静的,平凡的。
故事是隐喻,平静和平凡是本质。
活着就是一种方式的活着,生命没有意义,生命就是一种意义。
灵魂真实地存在,在宇宙中,在自然界中,在生命中。
时间的流逝,季节的变换,高空上白云的飘浮,大树和万物生灵一样静默。
这或许是电影史上唯一一部“没有”摄影机的电影,同时也可以看成第一部,如果我们相信这位名叫弗兰马汀诺(甚至还不怎么名见经传)的意大利导演仍然饱有旺盛的创造力,同时具有改写电影史的野心。
电影史从未缺少企图让摄影机消失的导演,却没有一位曾经真正做到。比如在费里尼的电影中,方法是不断地加重影像的繁杂度,运用无从捉摸的镜头处理,用巴洛克式影像不断轰击观众感官以达到崩溃效果,观众来不及意识到摄影机存在便被影像裹挟而去。但这是一种障眼法,摄影机只是在观影中逃脱了意识,却没有被真正消灭。又比如小津安二郎,独辟蹊径地使用低角度摄影机位,以此来消除导演意识的介入,以一个全知的视角模拟超脱者的视角,但其固定镜头间的剪辑手法依然有着明显“切”痕。
究其原因,是因为摄影机永远都不会“被消失”,而只会“自我消失”。这就如同欲望,永远无法借由压抑来将其消灭,只能经由我们对欲望的彻底觉知(认清了所有的欲望组成),才会自行消失。弗兰马汀诺或许是第一位认识到此点的导演,并将这一理念完美落实
从遗传学角度讲,物种之间是相互联系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时常会与自然有莫名的结合感,也是为什么看这样一部影片冥冥中感动得无地自容的原因。
从矿物→植物→动物→人,这可能是地球、自然形成的过程;抑或按照影片顺序:人→动物→植物→矿物,是否是人自我修行、自我价值的过程。
我们玩一个游戏,一个幻化游戏,一个轮回游戏,你将不止是人类,你也会不懂语言,你会在意大利卡拉布里亚岛的一个村子待上一年,不过没关系,你用心看,用心听就好了,保管让你有熟悉感。
春:一个老人的春天
你是一个老牧羊人。你在树下靠着,但一声咳嗽突然从肺里爆出,“咳咳咳——”都快要把整个身体掏空了。原野上,风吹草的沙沙声,羊身上铃铛的叮当声,狗的汪汪声才刚从坡上由远及近地传来,却被你的咳嗽声打得破碎。仰头间,树上正在阳光下吐绿叶呢。希望我的春天也能来啊,只是这个希望还未吐出来就又被涌上来的咳嗽压下去了。还是这样在暮色里归家,羊什么时候在羊肠小道里跑得那么快了,一溜烟就穿没了,你还要被中途喷出来的咳嗽逼到路旁缓口气,天旋地转间瞥见狗还蹲着等你呢。日出而作,日落而出,就这样子一直过下去就是你最大的心愿了。最不安的一刻还是来了,从教堂取来的药丢了。你在深夜死命地敲着教堂的门,那扇门依然那么严密。第二天,羊等了你一早上都跳到房子来了。你“哼哼”地喘息着,从丟药的那一刻你已感到征兆了
《四次》愿来生长成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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