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前我和学生的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以为独裁离我们非常遥远,到了事态逐渐失控时才逐渐意识到独裁原来一直在我们身边,只要一不留心就会到来。其实悲剧并不全是独裁酿成的,已有来自集体的压力。“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这种能力。这种冲动总是极为强烈,因此个人利益,甚至保存生命的利益,也难以支配它们。”希望理性的种子不要被错误的集体主义和独裁所吞噬。
转两篇文。
一.
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心理学上一项著名的实验斯坦福监狱实验(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是由社会心理学家P. Zimbardo在1973年所主导的,他先以标准的生理与心理测验,挑选了22位身心健康、情绪稳定的志愿大学生,进行监狱模拟的实验。
二十二位男性大学生,随机地被指派扮演警卫或囚犯的角色。扮演警卫者都穿上卡其制服,戴上反光太阳眼镜,并配戴有警棍与警哨。扮演囚犯的学生则穿上棉制工作服,脚穿塑胶脱鞋,并以铁链拴住两脚。警卫可以各种方法来维持监狱的秩序,但绝对不可以打人。
随着时间的演变,一些令人震惊的现象渐渐出现,例如:警卫对待囚犯的限制与管束越来越多,态度也越来越残忍;他们限制了囚犯的食物供给及休息时间,接着管制不听话或态度不佳的囚犯不准刷牙、不准上厕所;甚至用连坐法及群体的压力来管束特殊份子或不顺从者。
警卫们更不时地设计一些新招式来使囚犯觉得不舒服或耻辱,不仅剥夺了学生囚犯的基本自由,而且也剥夺了他们的自尊感。更令人惊讶的是
一直清醒的人永远有 中途发觉自己错了的人也永远有 那些自以为对的人 希望不是永远有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拿来再次做实验的 有些实验做不得 它会挖掘出人性的弱点 甚至不能自拔
从电影形式上来说,与大多数电影一样,这是一部古典(classic)形式的影片,其所展示的现象内容与所立足的社会事件,理所当然是它的核心。这同时也决定了影片的情节脉络与发展框架具有一个先行的事件模态,故无论做出怎样的改编,将原事件与电影内容“缝合”的敏感度与责任心总是在场的。
事实上,我很欣赏导演对待这一事件的处理方式:他并非制造一种单面的现象窗口视角,以对极权统治进行猛烈(同时也是情绪化的)批判与控诉;与之相反,他尽量综合了现象的各个方面
电影文化课看的《浪潮》,之前老师讲到了解构主义:对单独个体进行研究,通过审视之前的动机重新分析之前建立的结构。比如女权主义兴起之前,“女人不能工作”是天经地义的,只有在之后人们对这一观点的动机提出质疑,是男女之间的不平等导致的结果,从而对这句话的正确性进行了解构。
《浪潮》这部电影要解构的,是影片开始老师提出的问题:独裁专制在德国有没有可能重演?当时的学生毫不犹豫回答“绝不可能,缺乏民众基础”。诚然在现在的德国,谈到纳粹复兴简直是天方夜谭。人们都厌倦了关于纳粹的批判
倘若老师没有及时醒悟,倘若他真的沉迷在领袖魅力的漩涡,带领这帮孩子们冲出校园,试图重新复兴那个年代,以浪潮的名义……这结局我不敢想……
这故事据说是真实发生在美国校园的,即便没有只看这电影我也相信它完全可能发生。某种程度上说,这个老师的初衷和《死亡诗社》那位并没有太多不同,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不循规蹈矩,希望激发学生的斗志和学习热情。而浪潮或是其他什么代号更是可能出现,因为在这几天的活动热潮中,这些正处在迷茫,叛逆,对生活充满不满的孩子们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和动力,所以浪潮就成了他们的寄托。他们渴望穿着同样的制服凑在一起,上课还是派对,不重要,因为他们不再孤单。而当越来越多的人沉迷其中,一个班就成了一个帮,进行也许就成了一个党派,一个民族……而我一直相信,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的想法深埋在每个人的心里,在某个瞬间也许就会被点燃。因为我们需要安全感和融入感,害怕被孤立,所以在这个集体中做的事都是重要的,喊口号,做手势,那种同质感有巨大的号召力,所有人步调一致的响声是能让人内心沸腾的
你的狭隘民族主义像浪潮一样存在在潜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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