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启章谈《东京小屋》
(上)女仆的僭越与国家主义的败亡
香港读者认识小说家中岛京子的《小房子》,很可能是由于日本著名导演山田洋次的电影《东京小屋》,又因为当中饰演女仆的年轻演员黑木华夺得柏林影展最佳女主角奖,而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小说的书名源自美国插画家维吉尼亚. 李. 伯顿的绘本The Little House(1942),所以直译《小房子》最为恰当。 小说于二○一○年出版,并获得第一百四十三届直木奖。 翌年于中国内地首先出了简体版中译本,名为《小小的家》,繁体版最近才在台湾推出,名为《东京小屋的回忆》,颇为平板累赘。 对于电影改编《东京小屋》,影评一致赞赏导演的功力和演员的表现,并且普遍认为十分忠于原著。 我同意在大取向方面──诸如反战和反思集体主义对个人的压制、个人自觉或不自觉的「违心」之行,以至于坚守「情」作为生存的终极价值──电影和小说可以说是一致的。 而在故事、人物、场景和对话方面,电影也很大程度遵从原著。 不过,正因为如此,两者有分别的地方便更为明显。
小说以外的电影情节
最大的差异
作为本片的叙述者兼第一女主多喜,却始终处在一个旁观的视角,作为传记电影简直太不合格,好在看片之前就被剧透了松隆子和黑木华的百合暗线,看的过程中全程带入暗恋视角,这才觉得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否则真的要理解错了本片的主线。
黑木华不愧为影后,每一个眼神和小动作,都将一种日本人独有的谦卑和敏感演绎到了极致。让我想到张爱玲那句 “见了他,她变地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是满心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只不过这里的“他”要换成女字旁。只是,导演将这条线处理的太过于隐晦,观众的注意力全部被那段凄美的不伦恋吸引过去了,其实好好处理的话,百合情也可以如秋叶般静美。
最触动我的是老年多喜哭着说的那句“我一个人活的太久了。”当时忍不住泪目了,想到我的姥姥,她去世那年是九十岁高龄,记忆中的她一直都是慈祥的,每次孩子们来了,她总是格外高兴,拿很多吃的在你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可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寂寞的,总是一个人窝在床边,自己跟自己下跳棋,时间不停流逝,外面的世界早已不是她的时代了
非常之溫情的電影,節湊很慢,不過,很吸引,故事係從日本30年代開始,平井家嘅故事.兩個多鍾的電影,沒有跌宕起伏,居然一啲都唔沉悶.或者戲裡面有太多人間真實的情感,令人溫暖.
講情節,真係好似沒有什麼故事情節,通共就是一個美麗少婦出軌的故事,但係,電影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很好,令人覺得故事就好似發生在自己嘅周圍.
雖然係一套溫情嘅生活片,但同時亦都係一套反戰片,戲裡面從不斷出現有關當時戰爭嘅事,而戲嘅最後,平井恭一嘅一段時,亦說出導演嘅心聲.
小小的家:2014推荐,小小的热量融化冷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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