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分享给我的这次脱口秀,作为设计师想从stakeholders之一的角度谈谈我对环境、设计、人文的想法。
1.我们国家的确为了很多面子工程引入了一些难以存活反季生长的植物,如世博文化园的冬日郁金香园,12月去的时候全部被塑料膜包着,只能开一个元旦,并且有一部分已经歪掉了,本该在34月开的植物为了吸引客流非要反季培育,还专门打着“反季郁金香”的口号,其背后是极高的造价成本,一看就是甲方一拍脑袋决定的。
2.教授从环境保护的角度提出钢铁树穴盖板不如自然的树穴,这样落叶可以化成养料
写于17-02-24
今天看了陈珊妮在一席的演讲,主题为待办事项。她陈言人本身又笨又懒,怎么可能follow每年订立的年度目标。她的做法是在电脑上放一个待办事项文件夹,里面放着当天要做完的事。意外的是她紧接着去说的,并不是她如何遭遇拖延症,并用自己的方式克服战胜它,而是展现了一个工作狂的日常。告诉记者说自己从来就没有无灵感的时刻,因为从接到任务起就已经开始创作了,一直在过程中,直到deadline前才落笔完成。看起来很快,是因为常人看不到前置的过程。
她讲到现在很多创作乐团喜欢用英文写词
奶奶庙、各种民间文化,看到了不免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不外乎是自身所接受的经典文化与民间文化的碰撞产生的感受。经典文化是官方的、精致的。但演讲者让我佩服之处在于并没有鄙视民间文化,而是选择包容的看待。
在这个科学的理性的时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信宗教?是因为科学似乎并没有教会我们去抚慰心灵,让心安定。当我们经历痛苦,无法排解,尤其是民间辛苦生存的人民,他们想找一种抚慰的力量,让自己更好受或者有继续好好生活下去的动力。
中国传统工艺的消失和野生动物的灭绝一样,都是人们早就意识到但仅只在接触到相关新闻感叹三分钟之后就忘在脑后的问题。真正行动起来的,永远是真正热爱的或者深觉拯救在己任的人。
(打开视频看到王先生第一眼我也认为他是一个顶着那个年代杀马特发型的小年轻,后来和在席观众一样惊讶他原来是有着一个高一女儿的四十岁出头的大叔了。可以看出来他一开始蛮紧张的,后来讲到他父亲和户田先生见面那会慢慢进入状态了。)
一件巧合,昨天我又看了一遍《海灘的一天》,注意到編劇除了楊德昌還有吳念真。我喜歡的臺灣電影裡總是出現他的名字。我就想着下一本電子書要看他的書,還去孔網上搜了實體書。今天看完了在讀的一本電子書,還沒開始看吳的,倒是打開好幾次孔網猶豫買不買。
齊柏林這個名字哈哈哈哈。雖然我還沒聽過齊柏林飛艇,不過已經在我的待聽樂隊清單裡。
台灣最高的山是玉山。
監製是侯孝賢,旁白是吳念真。製片是瓊瑤?是我想的那個瓊瑤嗎?
导演在离退休还有三年的时候选择辞掉公职去拍纪录片。
《一席》值得回味的脱口秀片 2014.10.26 蒋晟·为佛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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