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贝托鲁奇致敬,影片没有华丽的镜头,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轻描淡写,就这么么不经意的讲述了关于我和你。
向贝托鲁奇致敬,影片没有华丽的镜头,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轻描淡写,就这么么不经意的讲述了关于我和你。
影片我个人大致分成三段
一 进入地下室前
1, 影片开始的第一场戏,男孩低头不语。(画外音:怎么样。)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从暗部移动到光区,男人和男孩之间一段听着像是自己内心独白一样的对话。用了三个机位:(正反打)加上一个很冷静的全景(这个全景用的非常有意思,机位重心偏男孩在暗部;男人后面有个拿书用的梯子,窗户的玻璃请注意,是灰色减光的,可是书柜上的光很强,这个男人坐着轮椅在画面的光区里,影子映在墙上。男孩在画面暗部,起身 拿包 关门 走下螺旋状的楼梯)带上自己的耳机,经过管理员,走出楼门,背景音乐就是男孩听的音乐,出门后看周围的眼神,质疑,警惕,与这世界格格不入。即使阳光再耀眼也无法穿透LORENZO(男孩名字简称L)关上的那扇门。(坐轮椅的男人暗示着残缺,门被关上
(芷宁写于2013年8月2日)
虽然不像有的电影大师那样,人还健在,就被后来者当作已经死去的标杆,不过贝纳尔多·贝托鲁奇的名字也足够让后辈们崇敬一阵子,即便在这个业界高标容易被崩坏被恶搞的年代。
不可否认,贝托鲁奇老了,也病了,不过,当他意识到“即使坐轮椅我还是能够创作”的时候,便于上部作品《戏梦巴黎》公映九年之后,为观众带来了一部讲述亲情回暖温润心灵的影片《我和你(Io e Te)》,其触觉的细微和温情,令观众有那么一丝感动,也有那么一丝感触。
在敏感叛逆的青春期过得没心没肺的人并不算多,有点想法的多少都有过想要逃离现实世界的念头,而因此所产生的伤痛则有可能是经年的。阿多尼斯说:“我自幼便受过伤,我自幼就懂得:是伤口创造了我。”有过伤的年轻人注定感受和经历与众不同,若是能释然乃至升华便是幸事一桩,倘若不能,即使不算太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此番贝托鲁奇以轻柔舒缓的风格托出了这部具有抚慰治愈力的影片,历经岁月的他不必那么费力说教,却已让观者在人物的经历中情感中感受中获得滋养
基本上我就是那面墙,进入墙纸,进入石膏里,我想把它具体化。我和你,如果我们不去思考,我们就会变得一样。我的意思是没有思考,我们就不会针对彼此,接受一切现实,不再做任何评价,就像……你知道佛教吗?成为佛教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毒品让我变得这么自私。以前我可以穿过墙。
*
“很长时间我都依赖着毒品,很难想象身边有个正常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因为你与世隔绝,你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那不是很酷吗?”
“不,因为你冷漠,冷漠不是一件好事,你变得冷血自私,就像我!”
在《引力邊緣》(Gravity)中,Sandra Bullock主演的女太空人迷失宇宙,心裡滿是徬徨,不知所措,唯一可以做的是最後一搏。太空裡的孤寂,無比難耐。金球獎的主持人打趣地說到,George Clooney 的離開是不想與一個與他同齡的女人聊天,寧願漂泊太空。David Bowie的歌曲《Space Oddity》與《引力邊緣》成上了某種的呼應,上到太空,看到孕育我們的地球,離開母體。看到美麗的風景,誰知,遭遇到意外。儘管地呼叫也無人聽到,因為孤獨、因為不知所措、溝通無門而築起了心裡面的迷牆。
陳奕迅有首叫做《人造衛星》的歌,「人造衛星圍繞這地球 我們卻圍繞著快樂哀愁」,有時候我們發現自己在身處的環境裡是局外人,發現自己與身邊人格格不入,看到別人都有他們所得的東西,而自己卻沒有。很多時候會看到社會上有很多的比較,包括父母的責罵,朋輩的排斥等等。然後我們又無故的隔離了自己的內心世界。成長之中,有千言萬語都只有自己才能明白。我們每個人都要學習成長所帶來的傷痛,也會發現到當中的快樂。沒有成長的痛處,又何來將來的路,所以我們必須要站出來
《我和你》你是我的地下室,我是你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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