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教会承载了无数人的信仰,是虔诚的信徒心中可以完全信赖的组织。
而作为上帝代言人的牧师,更是很多人的精神导师,受到人们毫无保留的尊敬和信任。
对于很多家庭来说,牧师就像是家人,是家庭成员之一。
他们放心地对牧师倾诉苦恼,让他进入自己的生活,亲近自己的家人。
殊不知,这样做有时是很危险的。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就是披着神圣的外衣,行着苟且的恶行。
20世纪70年代,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北部多个教区担任高级别牧师的奥利弗·奥格莱迪(Oliver O'Grady)
Oliver O'Grady外表可敬,是完美的神父榜样,在教徒眼中他是最接近上帝的事物。在超过20年的时间里,他强奸猥亵了无数名幼童,他甚至连9个月大的女婴都不放过。
在多名教徒向大主教投诉后,Guilfoyle主教却对受害人家属说:“复仇是错误的……看看你的动机,上帝会进行惩罚”,主教承诺将O'Grady送往修道院,作为交换受害人不提起诉讼。实际上却将他调动至另一个教区。有了教会的袒护,Oliver O'Grady每时每刻都在谋划如何娈童,罪行再次败露之后
耶酥的血落地,
众人分抢释迦摩尼的骨灰之时,
不再有信仰,上帝死了,离我们如此之远,
我们高声诵读古兰经,抛弃众神,独至远郊,一无所得,
我想过托尔斯泰的信自己的内心,却更加迷茫,
飞鸟无法携大象起飞,
大地在我们的脚下颤抖,
海洋与天空的主人,
那是与我迥然不同的同类
Deliver Us From Evil(2006,dr. by Amy Berg):纪录片,讲述一个爱尔兰籍的神父(Oliver O'Gray)在上世纪70、80年代如何严重性侵犯美国加州的儿童的。该片一方面控诉了这种严重伤害儿童的行为,另一方面则揭露从梵蒂冈到红衣主教到主教的天主教会企图掩盖神职人员不计其数的性侵犯、性猥亵案的。
纪录片的主角Oliver,也不是没被举报过。那些受害儿童的家长,第一个想到的上诉部门就是加州的主教。但美国天主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并不想在自己任上出这种事情。所以他们或者不报告警察部门,或者向警察部门承诺:会把有恋童癖的Oliver解职,不让他负责接触教众的工作。背地里,教会却将Oliver从一个教区移到另一个教区(一共转移了三次,历加州四个教区),而第二个教区的教众根本不知道这位新来的主教有恋童癖。于是,在Oliver东窗事发之前的十几年中,他伤害了数以百计的他所负责教区的儿童。
Oliver被抓捕是因为他把魔爪伸向了家长。这次,他终于受到了警方的正式调查:警方惊异地发现,这远非他所实施的第一起性侵犯行为。在Oliver受审过程中
官僚的罪恶,可以披上种种信仰和主义的伪装,这不再多说。
对于这个作恶的神父,面对镜头还能侃侃而谈,只能用一句话来评论:
人和人确是不一样。
他们的嚣张来源于受害者的沉默。他们非常聪明,在伤害别人之后,还会去藐视被害者。他们有恃无恐地嘲笑着自己猎物的善良。
但是,尽管胆怯和软弱,终有人会站来,为自己的无辜诉求正义。这是这个记录片中最动人的地方,微薄的力量,十年,二十年,承受着舆论的再次伤害,不屈不饶。
因为你丧尽天良。
我完全没有看过萨特的著作,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名字。
这部纪录片可以说颠覆了我曾经所根深蒂固的观念。
信仰的确切定义是什么?信仰所存在的基础是什么?信仰的正负功能?
我曾一直认为,中国人没有信仰,相比那些有宗教信仰的人,更容易在某些事情上犯错,更容易在生活的道路上迷失自我。在某种程度上,那时的我认为信仰宗教是件十分正确的事情,宗教能成为人生命里的强大动力。
本片让我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宗教其实就是在教育里掺入了神性的成分,用未知来解释未知。宗教的有益效果完全可以由教育来完成,而教育能技术性地避免信仰宗教所带来的不利后果。有些人喜欢用''缺乏信仰''来解释中国人的一些劣性,我认为这不过是没有受到合适的教育罢了,在当今的经济条件下,宗教已不是必须,不过是种文化的蔓延。宗教的功能都能被更科学的方法所替代。
中国很少有人信教,相比观音菩萨之类的,我们更相信已逝去的先辈的庇护,更寻求的是一种''自信'',而非''他信''。这得益于中国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不细加分析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大急救》不存在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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