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所说的:“从艺术的观点来看,坏人是非常吸引的研究对象。他们代表了色彩、变化与特异。好人会激怒人的理性,坏人则引发人的想象力。”而作家需要想象力,恰巧,萨尔是个天然的作家。
这是一种适逢特定时代特殊环境特别年纪所形成的病症,容易得,却不好治,有的人此种病症会在过了一定的时间段后,走过那个坎后,达到某个定数后,日渐消除,就像片中每个疯狂的旅人最后都回归了惯常的生活一般。“道路就是生活”,原作者杰克·凯鲁亚克说的是正解。
《在路上》的书中曾这样写过:“每当太阳西沉,我坐在河边破旧的码头上,遥望新泽西上方辽阔的天空,我感到似乎有未经开垦的土地,所有的道路,所有的人都在不可思议地走向西部海岸。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在衣阿华,小伙子们总是不停地骚动喧闹,因为是那片土地使他们如此无法平静。”
其实,不是土地让人无法平静,是人的心。
当他们坐在车上出行的时候,氛围是美好的,生活是幸福的。一旦车子停了,脚步停了,矛盾与争吵便会出现,人物顿时陷入颓丧中。所以,他们不能停止,只有始终行走在路上。
《在路上》不期而遇,既是重逢,又是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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